三清观豆母

中年妇女的闲言碎语

美丽突然发生



 
我在车厢的最后一节读大卫戈登的《二流小说家》,树枝刮打玻璃窗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。
“我埋好残余的尸体,黎明时在公路休息处吃早饭。”
那么今天,我的心情究竟沉重在何处呢?像一本书边卷折的言情小说,露出了不为人知的暧昧。像一篇晦涩难懂的哲学论文,讨论人灵魂组成的情欲。

 
于我,到底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呢?我大可用伤春悲秋的空余下单一支DG,买平时最不敢轻试的哑光豆沙,后悔后还有情绪泛滥的自我慰籍。我尝试去看一部爱情电影,在男女主角步入婚姻殿堂之时,鼓掌喝彩长期卖淫的伊始。我可以打开一部Porn video,看无数个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为了生计而假装出高潮的痛苦模样。我也能去动笔写我以为这辈子最后一个低俗的爱情故事,男主一定要和任言恺一样帅,停笔后伪装成余生再下爱一定是理性思考的做作模样。
可是这些动作又能怎么样呢,哗众取宠?言过其实?
 
  
Seek respect not attentions,it lasts longer.
我可以和所有人说,我把开心剃秃了。
之后再补充,开心其实是条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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